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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安置房至今没有建好的原因是在安置房光明花园地块里,还有几户拆迁户没有在拆迁协议上签字,导致了安置房建设延误。对于今年的过渡费,拆迁办正在测算,预计将在4月份发放给村民。顾春观:“在协议上都是承诺一年之内给他安置,现在到期了,我们正在给他们测算,把这个钱发到村里。光明花园那个地方,到目前为止,没签协议,还在到处跑到处上访。(就是光明花园的拆迁户?)对,就那里。还有一两户也没签协议,都两年了。(那房子还在那儿吗?)嗯,还在那里。”顾春观说,去年拆迁的时候,按道理应该在一个月内给予现金补偿,等安置房建好再让拆迁户购买。但是镇政府资金紧张,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,只能先给一部分腾仓费和安置款。涉及这一情况的拆迁户有140多户,平均每户应发安置款40到50万元不等,涉及金额6000万元以上。记者询问,这笔资金暂时存放在镇政府方面,是不是应该给农民计算利息?顾春观表示,去年7月份以后,江都才有了对于不拿房子直接拿钱的拆迁户,在政府又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的情况下,拆迁户可以领安置款的利息,而星星村的140多户农民是去年3月份拆迁的,当时还没有这方面政策,也就是说,这6000万元的安置款是不会给拆迁户利息的:“他是实施了旧的江都的政策,这种情况给利息是去年7月份才开始的,有人不要房子,不要房子要给钱,给钱政府拿不出钱,就只能给利息。”在2011年1月实施的《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》第22条规定,产权调换房屋交付前,房屋征收部门应当向被征收人支付临时安置费或提供周转用房,第27条明确规定,实施房屋征收应该先补偿,后搬迁。希望扬州市江都区大桥镇政府能够向拆迁户尽快发放2012年的过渡费,以解决140多户拆迁农民的燃眉之急,此外也要尽快恢复安置房建设,让他们早日住进新家。
[导读]从上世纪70年代末至今,三十几年间,江水污染、产卵场破坏、江湖人工阻断和失控捕捞等,导致包括江刀在内的众多长江鱼种种群衰竭、濒危甚至灭绝。江刀“消失”的消息催生刀鱼的天价。春风又绿江南岸。2012年4月3日,清明节前一天。在渔政一线干了20多年的曹剑屏,高声告诉财新记者:“今年绝对是江刀(即长江刀鱼)产量最低的一年!”据他介绍,从3月1日至4月2日,江苏省常熟市浒浦镇江海大队的24条渔船只捕到七八条规格以上(指每条至少二两)的长江刀鱼。曹剑屏是江苏省常熟市渔政站浒浦渔监分站的前负责人。20多年来,他亲眼见证长江刀鱼从满江满船到如今近于灭绝。刀鱼,学名长颌鲚,又称刀鲚,与河豚、鲥鱼并称长江三鲜,是一种洄游性鱼类。刀鱼性成熟前一般生活在近海中,被称为海刀。性成熟后多数刀鱼会进入通海江河,逆流而上产卵繁殖,进入长江即被称为江刀。江刀完成繁殖后返回大海,再次成为海刀。有些江刀因种种原因被阻断在通江的湖水中繁殖,被称为湖刀。海刀、湖刀味道较差,江刀也只有在清明节前后,才是美味,江苏当地说法为“清明节前骨如酥,清明节后骨如铁”。原因是此时的江刀盐分褪尽,正处性成熟期。长江下游沿岸居民也因此自古有清明吃江刀的传统。2012年清明来临,长江沿岸皆传出江刀“消失”的消息。稀缺催生天价,二两以上江刀每市斤价格飙升至七八千元,饭店更是开出万元以上的价格。4月2日,江苏省张家港市永联村,一条长45.3厘米、重325克的2012年“长江刀鱼王”,拍出了5.9万元的天价,相当于每克182元。事实上,江刀曾是上世纪70年代以前长江淡水捕捞业的最主流品种,业内曾有长江第一鱼之说,它一度占到全长江年渔获量的35%至50%。在江苏段,曾一度占到70%。从上世纪70年代末至今,三十几年间,江水污染、产卵场破坏、江湖人工阻断和失控捕捞等,导致包括江刀在内的众多长江鱼种种群衰竭、濒危甚至灭绝。中科院院士、著名鱼类学家曹文宣近年一再疾呼,如再无断然措施,不用40年,长江鱼类可能全部灭绝,长江会成为一条空江。江刀难觅4月3日,财新记者又见到常熟市浒浦镇江海大队的老渔民陈褚生。此时正值捕捞刀鱼黄金时节,又有每斤七八千元的价格诱惑,但大半辈子捕鱼为生的陈褚生兄弟,却连日在家中睡大觉,或在村中闲逛。68岁的陈褚生告诉财新记者,今年他捕刀鱼的“战绩”有史以来最差——30多天时间里,共驾船捕刀鱼三次,两次是空网,最近一次即4月2日,终于捕到两条刀鱼,但总重只有三两六钱,两条鱼均属于规格以下,最终只卖得200元。兄弟俩为此却付出数千元捕鱼成本。七年前的2005年4月,财新记者曾登上陈褚生的渔船,在苏通大桥附近江段与陈氏兄弟一起捕过一天江刀。彼时江刀已有“失踪”之说,但那一天,陈氏兄弟共捕得大小江刀30斤,在那一年的整个刀鱼季,陈氏兄弟总计捕得300余斤江刀。在陈褚生这位老渔民脑海中,有一张清晰的江刀产量表。1973年以前,鱼网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长,船是摇撸船,清明前后,一网下去,最少能捕到200斤江刀,最多时能有600多斤。1973年后,江刀一年比一年少。1995年一网能捕四五十斤,到1997年一网只剩二三十斤。到2002年,一网下去,就只有一条两条了。下降的不仅是数量,捕到的江刀也一年比一年瘦。前述六两多重的2012年“长江刀鱼王”,在上世纪70年代是常见的,陈褚生本人也曾捕过如此重量的江刀。他告诉财新记者,当年江刀重量普遍在二两五以上,二两五以下的较为少见,而现在规格的标准已被迫降至二两。来自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淡水渔业研究中心的权威资料显示,1973年长江沿岸江刀产量为3750吨,1983年为370吨左右,2002年的产量已不足百吨。该中心资源研究室主任施炜纲认为,2002年到现在,由于监测站很难监测到江刀,所以无法统计,但数量逐年减少是肯定的。“2012年的数字,最终比零多不了太多”,施炜纲说。消失之惑多年研究长江刀鱼的施炜纲认为,江刀从长江第一鱼到今日之濒于灭绝的原因,由于学界缺乏专门研究,很难说清楚;但长江环境问题和不科学的捕捞应是主因。“最近三四十年,我们对江刀一直是拐点之下的捕捞。”施炜纲认为,不科学、失控的捕捞,对江刀种群数量有极大影响。他解释称,拐点之上的捕捞,是指当年捕捞后,所捕鱼种数量在次年仍可恢复至原种群数量;而拐点以下,是指当年捕捞后,次年种群下降。但施炜纲不认为过度捕捞是江刀近乎毁灭的主因,因为近年长江沿岸渔民对江刀的捕捞量连上世纪70年代的零头都不到。“主因应是长江江水环境的改变,其中包括江水污染,以及水利设施对产卵场的毁坏。”知名水资源专家、长江水利委员会长江流域水资源保护局原局长翁立达告诉财新记者,近三四十年,长江纳污总量一直是全国第一,1999年超过200亿吨,目前已在330亿吨以上,“每年相当于一条黄河的污水,注入长江。”翁立达说,近年长江全段平均水质在二类以上,但长江有一个严重问题是城市污染带的长期存在。上世纪80年代,监测江段的污染带长400多公里;1992年,污染带增加至500多公里;2003年以后,污染带则延伸到600多公里。据称,污染带水质大多劣于三类。江刀很难穿过不符合生存需要的污染江水段,洄游的路线在近几十年一再缩短。从长江口至湖南洞庭湖,自古皆为江刀出产地,到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,湖南湖北江段的江刀已消失。两三年后,江西江段的江刀难觅踪迹。1996年左右,安徽江段也无法形成江刀鱼汛。1997年左右,江苏南京段没了江刀鱼汛。目前,长江全江均没有江刀鱼汛。此外,长江上众多水利设施对产卵场的毁坏,也是江刀近乎灭绝的重要原因。据多位鱼类学者研究,江刀产卵场地主要在洄游路线上的入江河流与江水交汇处,即水流较缓的河汊地带。但近三四十年,此类地带大多数被建设为水闸等水利设施,不少产卵场地的江底都被人工硬化。生态悲歌污染、产卵场破坏与过度捕捞之下,被毁灭的不仅是江刀。长江第一鱼消失背后,是整个长江鱼种的全面衰竭。与江刀并列长江三鲜的长江鲥鱼、河豚,虽然未被官方宣布灭绝,但也有十余年未被各江段渔业监测站或渔民捕到。老渔民陈褚生从1995年后就再未在长江中见过鲥鱼,河豚见不到的时间就更长了。长江沿岸城市酒楼饭肆仍然叫卖这两种“江鲜”,但那是人工池养的外国品种。凤尾鱼又称凤鲚,是长江中江刀之外最重要的经济鱼种,渔民自古有“春捕刀鲚(江刀),秋捕凤鲚”之说。仅以长江口为例,上世纪70年代年产数千吨的凤鲚,到上纪90年代还有2300余吨年产量,但2005年后,产量已不足千吨。2005年前后,为了保住一定数量的凤鲚,凤鲚在江苏等江段,享受到与江刀同样的“待遇”——除特许捕捞期外全面禁捕。长江四大家鱼即青鱼、草鱼、鲢鱼、鳙鱼,近几十年也处境不妙。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长江水产研究所副所长陈大庆,多年来跟踪研究四大家鱼,发现四大家鱼种群下降严重。湖北江段是四大家鱼主产区,上世纪60年代年均产苗83.6亿尾,到上世纪90年代,年均产苗只有6.6亿尾。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长江水产研究所副所长陈大庆告诉财新记者,近年来,国家没有再拨钱对四大家鱼数量进行统计,但数量直线下降是肯定的。据陈大庆介绍,中华绒鳌蟹也曾是长江中重要的天然鱼种,上世纪80年代年均产苗1.18万公斤,到2002年产苗仅有40公斤。施炜纲对这种野生大闸蟹也有过研究,“这种蟹也是洄游类动物,消失过程与江刀很类似。1992年在湖北武穴江段还有,仅10年多一点时间,就只剩下上海江段有了。”长江上一些特有珍贵鱼种也面临消失或灭绝。2006年8月,国外媒体《独立报》《卫报》和BBC等媒体报道称,白鳍豚成为第一个由于人类行为导致灭绝的鲸类动物。中国官方至今未承认长江白鳍豚灭绝,但自2002年以来确未发现长江白鳍豚。陈大庆透露,据2002年前后的渔业研究,长江水系中有鱼类370种,但近几十年渔业资源量下降严重。1954年长江流域天然资源捕捞量达45万吨,1960年前后下降到26万吨,到上世纪80年代下降到20万吨左右,至2002年仅剩10万吨左右。2002年之后,由于研究经费原因,国家渔业部门未再公布过长江的天然渔获量数据。“但肯定下降严重。”陈大庆认为,现存长江鱼类,相比过去,呈现小型化、低龄化趋势,代表其繁殖能力下降,种群质量下降。施炜纲则告诉财新记者,从经济角度看长江,可以说长江的渔业价值已不大。2002年以后,长江上除了对江刀、凤鲚、鳗鲡和大闸蟹等少量鱼种特许捕捞外,其他鱼基本上限捕了。“但就算不限,在长江捕鱼,由于江中所剩无几,渔民想靠捕鱼赚钱,几乎不大可能了。”施炜纲的语气中满是无奈。长江之忧著名鱼类学家、中科院院士曹文宣研究淡水鱼类已有50余年历史。近年面对媒体时,他多次发声称:“如果按照现有的速度继续衰退,40年之内,长江淡水鱼类有可能灭种!”除了前述污染等原因,还有这些鱼类中具有繁殖能力的亲鱼数量减少严重,以及幼鱼资源被破坏严重。保住现有野生种群至关重要。江刀人工繁殖试验已进行30多年,但一直没获成功,一旦进入池水之中,不再参与洄游的江刀品质与湖刀无异,且难以性成熟,成为无繁殖能力的“老头鱼”。陈大庆近年则一再呼吁,在长江水系中有条件的地方多建鱼类自然保护区。然而,鱼类学者的呼吁至今尚未从本质上影响官方。据数次长江保护与发展报告,长江流域湖泊大量消失或面积缩小,长江仍在继续人工化进程当中。葛洲坝、三峡大坝等拦江水坝的相继建设,则让众多珍稀鱼类领地一再缩小。最新一例,重庆小南海水电站建设,使长江上游最后一个珍稀鱼类保护区面积缩水,名存实亡。江苏省淡水水产研究所资源室副主任张彤晴表示,渔政部门近年进行人工繁殖科技攻关,在已成功的部分主要鱼种上,实施有步骤的人工增殖放流,取得了一些效果。“但还是没改变鱼类衰退的趋势,长江中生物多样性仍在持续下降,鱼类小型化、低龄化趋势仍然存在,我们估计这还是江水污染等大环境因素造成的。”张彤晴说。(《新世纪》周刊)
本月22号,我们将迎来第43个地球日。今天的世界,与40多年前相比,发生了巨大的变化。比如,各国几乎都设立了高规格的环保机构,通过了一系列环境保护的法律,每年花费天文数字的资金来控制、净化污染物和开展自然保护活动,公众甚至包括学前班的孩子都意识到保护环境的重要意义。就连地球日本身,也因为2009年第63届联合国大会通过的一项决议而多了一个前缀——“世界”。地球日的诞生,看上去源于一个偶然的事件,那就是美国参议员盖洛德?尼尔森1969年在西雅图所做的一次演讲。其实在其背后却有着诸多的必然。早在盖洛德?尼尔森任威斯康星州长时(1959~1963),他就以保护风景秀丽的圣克罗伊河(St.CroixRiver)而被称为“自然保护州长”(ConservationGovernor)。1962年,也就是蕾切尔?卡逊的《寂静的春天》出版那年,盖洛德?尼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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